陈鸿宇理想三旬的荒野歌者,少年终究会回到

导语:“雨后的空气清新,吸进去是自然的味道,绿铁皮车从南到北驶来,载着人们和过往,火车电台在播放,窗外浓烟炊炊”,这是我对理想三旬世界里的解释。

这首歌被一个深厚低醇,略显沧桑的嗓音诠释着,这首歌也曾引起民谣人的热议。三旬,一旬为十年,三旬代表三十年,写尽一个人将成熟而未成熟的表现,对以前理想少年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淡然。第一次听那个低沉醇厚的嗓音我的脑子里出现的是吸着烟的胡子男人,褪去世俗放荡不羁,但对世界依然有着好奇和追逐,但看到照片和舞台上的陈鸿宇发现他是个外表清瘦干净的男孩,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总是黑白调的衣服,整个人是简单干净的,总觉得和他嗓音不相符。后来发现他出生在内蒙北方的一个城市,原来他的略显沧桑,沉郁内敛的气质是那片额尔古纳的荒野赋予他的。

“着身瘦骨,持双冷眼,有张快嘴,怀颗热心”是陈鸿宇对自己的评价。

在舞台上看见他,他也是抱着吉他默默弹唱,话很少,人很冷,也是观众对他的评价。

陈鸿宇出生在内蒙的呼伦贝尔的一个小镇,他喜欢荒原的风景,喜欢那种简单寂寥,那片一望无际的草原,春夏的水草丰茂,冬日里雪路漫漫,那雪原的小溪有自然的纯朴,故乡嵌进回忆中,他把家乡写在作品里,《额尔古纳》里;野花过草原的茂盛,湖面上漫着白烟的迷幻,草原野马成群的风景,荒原风沙漫漫的苍茫”。他唱出家乡额尔古纳的模样,也唱出他离家漂泊的落寞,他大学学的新闻专业难找到工作,毕业曾在北京开过餐馆创业,但他发现那不是他心中的热爱,他喜欢写歌的感觉,仿佛在歌中找到自己,把餐馆关闭后,在那年夏天他从漠河到三亚经历了一场六十多天的搭车旅行,行程一万多公里,顺道还拍了个纪录片《蹽》,蹽汉语意思为迅速的走,如同他在《行歌》中所唱:成长是一种冒险,你要学会成长,在路上勇往无畏,无法回头,那是人生的路。

犴达罕是大兴安岭森林里体态最大的动物,也叫驼鹿,威武敏感,有灵性尊严。陈鸿宇看到纪录片《犴达罕》里白雪茫茫,驼鹿们自在生活,如同一个引路人,它们活在自然中,远离文明世界,鄂温克猎人们与自然草木融为一体,拒绝现实生活。他觉得他和他们站在一起。专辑《与荒野》里他为犴达罕写了首歌,并以此为名,写尽犴在山林中生活的自在和最后死于冰冷的枪口,血泪风干的惨景。

在北漂的几年他活在城市中,在帝都的生活是快速的,他跟随着人流,一股股的浪潮会吞噬你,把荒野上的自由藏匿,融入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中,但每当他写歌时,草原的回忆会重新涌起,额尔古纳的水又在心间流淌,乡音无改,少年终要回到故乡,只是多经历了几场风雨,内心更加坚定。

无法两全,就放手热爱追逐,青年人大多迷茫,会在现实中迷离,慢慢逃离各自的理想世界,其实果腹很容易,没必要放弃初心,扔掉理想,人生且长,还是要做点热爱的事,不能停止追逐。

在荒原上歌唱,在追逐理想的途中,《途中》用平淡缓和警戒着年轻人;“爱荒原的风声,你要尽量逃离现实的思考,学会在冬天看雪,感受自然的美妙,在夏夜赏星,写封信给远方的人,早春的树还是那样挺拔”。他在唱着自然,他是个荒原歌者,心里有一座荒原,及时在人潮鼎沸的现场,他仍然安静的唱着,弹着吉他。把故事撒给荒野,装在心间,在低吟浅唱外,他奔腾着荒凉野性的一面。

他曾说“假如今天就是我的最后一天,我会不会为今天做过的或没做过的事感到遗憾,我想了下,几乎没有”。那就够了,这样的状态走过人生的每一天都是安详值得怀念的。

作者:阿山(注: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或在下方评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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